秋思一落˚

停更一段时间,或许会随缘更一两章,情节不完全保证合理,不喜勿喷
新群暂不开放加入,等恢复更新后会开新群

金石为开【盗笔同人(张起灵个人向)】


“年长者是没法攻略的。你挣不到头一个。 早有人为他赴汤蹈火过了,有人爱他百年,还约了下一个百年,有人给他挡过刀,有人陪他坐屋顶摔啤酒瓶发疯一夜。 爱呀恨呀,都炼成了蒙尘的珠子了。你凭什么叫他爱上你,凭什么叫他再徒劳几十年。”


伪瓶邪,实则小哥个人向

ooc预警,深夜发疯产物,主要因为偶然见到以上那段话,虐得心生疼,于是爬上lof来了

记起鱼粮刚演过小笔记后被雪藏,在逛某站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句话“到底是谁在沉浸式体验守青铜门”,然后发现原来是我……导致凌晨三点emo在朋友圈发誓要给小哥写同人

这周从图书馆排了一百年的藏海花终于到手,一半小时干净利落看完了,只想刀人,暗骂某徐姓作者2012年的书2024了第二本还没出版,剧拍得更可劲儿糟践自家ip,无奈没那个钞能力,当不上徐某看得上眼的投资方,暂且写文弥补一下意难平(此处极强求生欲,勿喷

努力赚钱,从徐某手里买到版权,然后邀请小笔记原班人马把整个盗笔都重新翻拍一遍,忽然觉得把这个定为人生目标,也未尝不可……


希望在2031年1月1日打开电脑,能见到曾邪推开青铜门,肖瓶头发胡子一大把在里面啃蘑菇吃的世界名画

想想都好笑(啊不是,幸福感爆棚


注:纯小哥个人情怀向,清汤寡水夹带玻璃渣,3000+,请慎重食用

因为写此文时《藏海花》并未完结,文中细节全靠猜想,如与未来出版的原著第二部有任何出入,烦请一笑而过

与秋思日常文风不符(尝试 尊重原著文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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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很敬佩小哥。


其实也谈不上敬佩。两整年过命的交情,长白山一别,又是足足七个春秋轮换。这么多年,我与小哥之间,是讲不出来的一种感觉。


算了,还是叫他闷油瓶好了。闷油瓶叫惯了,突然正经起来叫小哥,忒别扭。


上个冬天的墨脱之行,错综复杂,虽然说原本的目的就是要查闷油瓶的身世,但那一群香港张和德国佬,闹得我也没什么心思去细想闷油瓶的事了。

直到这次,大半年后,胖子和我说,墨脱再去一趟,他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但是要到了地方才肯告诉我。

我心里暗骂我吴小三爷的铺子不比那喇嘛庙好吃好住,非要上那破地方顿顿啃糌粑,小三爷的胃可受不了。

胖子非要坚持,我偏不去。最后让我逼急了,才神神秘秘透露两分:“是小哥的事。”

我一听是闷油瓶的事,就来了兴趣,一个骨碌从躺椅上坐起来,左手摇着蒲扇,右手支着新买不久的智能手机:“什么时候去?我大概得半周。”

胖子却告诉我,他早就在墨脱了。

于是我把铺子甩给王盟,订了最近一班飞机,辗转了几天,才到了我当初所在的邮局。出乎我所料的是,闷油瓶的油画,竟然还在好端端地挂在墙上。


这个季节是通车的,我很快就到了胖子与我约定的接头地点。其实就是那个300块钱一次的喇嘛庙,不过貌似涨价了,变成了三百五。

我一见穿着藏袍的胖子就骂骂咧咧:“有什么事不能电话说?非要小爷倒赔着钱折腾到这里来。”

胖子回敬道:“都来打探小哥身世了,还不得虔诚点?”说着指了指喇嘛庙的主殿方向:“要不是咱俩空手套白狼来的,胖爷我高低得拜拜。”

“小哥又不是佛,拜什么拜。”我皱眉道,“发现什么了,快点带我去。”

胖子这回倒没绕弯子,带着我往偏僻的院子走。路上遇到几个喇嘛,我们也都双手合十示意。直走到第一个天井,我站住了。

这地方我再熟悉不过了。


“你干嘛?”胖子见我站着不动,喊道。

“你说的秘密,不会跟闷油瓶的雕像有关吧?”

胖子也停下脚步来:“你见过?”

“废话,我当然见过。”我乜斜他一眼,“小爷在这住了几个月,这庙里我比那些喇嘛都熟。”

我忽然想到了什么,恶狠狠地冲着胖子道:“你不会就是为了闷油瓶的雕像,一路专程给我叫到这里来的吧?”

“当然不是。”胖子摆摆手,道,“这点小事,怎么敢劳烦我们玉面天真小郎君呢?”

说着一脸阴笑凑上来,“我是发现了关于这个雕像背后的故事。”

我满脸嫌弃地推开他。


我们两个七拐八绕,终于到了那个荒芜的天井。我这才想起来,上次来的时候,胖子只是在我的幻境里见过闷油瓶的雕像,而现实中,我们两个并没有一同来“朝拜”,所以胖子才会惊讶于我其实知道这座雕像的存在。

时隔半年,即便我知道那是雕像,我还是忍不住发抖。虽然冲锋衣已经被我拿走了,露出了喜马拉雅山石的本色,但那实在太像了,真好像闷油瓶从青铜门里走了出来,正背对着我们坐着发呆。

就在我感怀的刹那,胖子的油腔不适时宜地在我耳边响起:“天真啊,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了?”

我恨不得把胖子一脚踹开,但是闷油瓶在此,即便是雕像,我还是要保护一下我对好哥们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形象。天知道闷油瓶有什么花招,他活了一百年了,别万一这会儿真显灵了,我可不好解释。

“你滚开。”我骂道,“心什么心上人,这是我救命恩人。”

“天真,你听没听过那句话?”胖子丝毫不睬我,开口这扭捏作态的腔调,一准没好事,“叫做‘难怪有故人之姿,原来是故人之子’?”

我花了半秒才发出声音:“啊?”

“这是小哥的儿子?”我诧异道,随后反应过来,真想动手抽他,“什么玩意儿?这是块石头!”

胖子这才神秘兮兮地凑到我旁边,压低声音道:“这是小哥自己刻的。”


我被震惊到了,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原先以为这地方一定蕴藏了大量我不知道的故事,没想到,竟然有更惊悚的。

一想到闷油瓶挥舞黑金古刀凿石头,且凿了一个他自己低着头在哭的石头,我就觉得人设崩塌。

“不可能吧?”我从闷油瓶的雕像上抬起头来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你从谁那儿听的?”

“不是听的。”胖子见我怀疑他,忿忿说道,“你放心,绝对没有假。我前两天来这翻小哥的笔记,没想到在某个房间的角落找到一卷经文,后面半卷写的就是小哥刻石头的故事。”

“经文?”

“不知道是哪个小喇嘛写的,类似于日记的东西,后来的喇嘛可能没细看,就被当作经文保存下来了。”胖子说,“是散落在很多经文里的,还是让胖爷我翻到了。”

我登时激动起来,心里焦得像热锅上的蚂蚁:“还在吗?赶紧让我看一眼。”

“不急,先听胖爷我讲完。”胖子摇头晃脑。


我和胖子席地而坐,真好像我们三个下斗中途休息,我和胖子盘着腿插科打诨,闷油瓶坐在石头上放风。

“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了,但一定是小哥很年轻的时候,他的母亲叫做白玛。”

这我知道,没什么奇怪的。

“具体的细节,这个小喇嘛也不清楚。但他见到了白玛被抬进庙中的一间房子里,据说曾经她是被葬在藏海花之下。藏海花可以使人复活,但只有三天时间,不能说话也不能睁眼,就像死人一样。”

“然后,闷油瓶来看她了?”

“小哥待了一年多。”胖子叹了口气,我很久没有见他叹气过了,“庙里的老喇嘛都说,他没有心,所以见了也没有用。就让他天天在院子里劈石头,什么时候石头有了形状、他有了心,才肯让他去见白玛。”

我恍然:“所以这块石头,就是小哥自己劈的。”

“没错。直到小哥的石头劈得很像他自己的影子,老喇嘛才让他去见了白玛。三天之后,他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,又习惯性地去劈石头,就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
我定定地凝视着那块黑色的山石。那是小哥心里的样子,他自己哭泣的样子。

“后来,小喇嘛说,小哥坐在满天暴雪里,哭了很久。”



这个故事很感人。我不得不说,我的心被狠狠扎得刺痛。我从来没见过小哥流露出丝毫痛苦的情绪,一切痛苦穿身而过,他也只是点头致意。

我不敢想,那个强大如神佛的人,也会缩在雪里,也会哭。

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人,不是神袛,也不是佛陀。但这些人类所有的情绪,降临在他身上,却又那么的不可思议。

或许这就是张起灵的悲,他生得是人身,却又必须成神。


不,他不叫张起灵。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本名。张起灵只是一个代号,是一个紧紧将他禁锢在躯壳内,任他如何强大,也甩脱不掉的桎梏。

记不得到底是胖子还是我,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:张起灵,魂太重,命太轻。

无论是谁说的,这个人都该为了他的这张准确得该死乌鸦嘴而下十八般地狱。闷油瓶,他命轻得像鸿毛,但他永远都在背负着什么东西。那两年是我和胖子,还有很多人的性命,这七年是他家族使命。再往前的一百年,我不了解,我也没有可能去了解。

他这么轻的命,会不会被他身上的负担压垮?

所以他需要强大。他需要比神佛还要强大,才顶得住这千斤万钧。



胖子见我楞楞坐着,低声问我没事吧。我说,没事,我有点不舒服,一路着急忙慌赶上来,吹到冷风了。

胖子说:你是吹到长白山的冷风了。


我们两个就这样在喇嘛庙暂住了下来。我找了老喇嘛,要了一把凿子。胖子知道我想干什么,也不惊讶。每天我对着闷油瓶的石像闭目盘坐,手边放着那卷“经文”,一坐就是几个小时。然后起身,点上一根烟,用那把不怎么好使的凿子,从那颀长的手指开始,一块一块刻画出闷油瓶的模样。

我虽然是学建筑的,对雕塑却是一窍不通。不过,在这墨脱福地,似乎是精诚所至,我面前那块石头,竟愈发地像我心中所念之人了。


胖子趁这段时间,下了山去买了一件冲锋衣。半个月后,披着藏蓝色冲锋衣的张起灵,坐在一块墨黑的石头上,脸上无泪,可微皱的双眉,低垂的双眼,紧抿的双唇,流出浓重的哀伤来。

他面色戚戚,独身饮泣。


是时候做个告别了。我和胖子站在翕翕暖风之中,太阳仔细地洒在我们三个身上。



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。一三年底,我又一次来到了墨脱,那是因为另外一个人,但是是为了同一个人。我跳下了悬崖。


二零一五年八月下旬的时候,我带着刚出青铜门不久的闷油瓶来了墨脱。闷油瓶一路无话,连胖子也不再耍宝,空气中寂寞得可怕。

我们花了好几天的时间,终于到了喇嘛庙。进了庙,我们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里。在一方荒芜天井下,坐着低头哭泣的张起灵。


闷油瓶静静地站着看着,我和胖子无数次在脑海里演播的情景都没有出现。他似乎还是很沉默。

终于,闷油瓶开了口:“很像。”



张起灵,吴邪为你四次千里走墨脱。

第一次被张家连骗带杀。

第二次同胖子金石所开。

第三次因汪家割喉坠崖。

第四次,与你,来日方长。



我们很快离开了。闷油瓶穿上了张起灵的冲锋衣,并把自己那一件小心地披在了张起灵的身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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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文写得我要起尸了,虐废了


小哥,对不起

给你写的同人文,还是没你戏份……

几千字的文,小哥就说了两个字,现在明白,张起开是命中注定的


吴邪生日3月5号,老福特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大肆宣传,那就提前愿邪帝四十七岁生日快乐,年年又天真又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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